谢逍电话进来。
秦北望闲散搭了一眼,微微凝目。
他正在做按摩。
圈里人推荐的好手艺老师傅,最近打牌打得脖子酸疼,正好按一按放松放松。
刚中午应酬,喝了点酒,脖颈周围稍微泛红。
他本来没想接电话,偏偏手里一滑,好巧不巧触碰了接听键。
谢逍声音一贯清冷:“为什么我老婆的动向你这么清楚。”
秦北望一噎。
酒劲上头,他好胜心起,半眯着眼,纠正谢逍的措辞:“什么叫你老婆,明明是我发小!!”
我们俩一块玩尿泥的时候,认识您是谁呀。
谢逍警觉:“秦北望你有什么企图。”
什么企图。
你说我有什么企图。
秦北望怔愣片刻,惊觉说错了话。
他舌头有点大,拼命掩饰找补,试图用胡说八道转移谢逍注意力。
“什么什么企图,哥你没事儿吧,我实话实说还有企图了我!”
“你没有别的发小吗?”谢逍问。
言外之意是你这么刻意关注我老婆一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