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林眠耳石症又来,她晕得三魂不见七魄,领口被汗洇湿。
谢逍电话再次进来。
见她拧眉强忍,痛苦不已,余春山越发气不忿,“怎么回事!打打打!没完了是吧!”
正说着,大G一脚刹停,余春山低呼,手机划道抛物线飞向副驾驶。
谢逍冲将出来,一把拽开车门。
后座上,林眠双眼紧闭,冷汗打湿额头碎发,凌乱贴在脸颊。
他心中陡然一乱,二话不说抱起她直奔诊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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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不自医。
谢逍将林眠交给同事,眩晕门诊治疗室,手法复位干净利落。
“不要熬夜,一周内不要剧烈运动,躺下起来动作要慢。”医生交代林眠。
余春山斜倚门框,有一搭没一搭磕着鞋跟,附和表态,“我收回之前的话。”
“与其逼自己一把,不如放自己一马。”
打工而已,责任心太重只剩发疯。
高敏感易焦虑,世界从来没有真正快乐的人,只有想得开的人。
林眠听懂余春山的潜台词,抿唇看向她,缓慢眨眼示意,然后攥紧谢逍左手。
他的手骨节分明,修长干净,像电视里出镜的男明星手模。
电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