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钧想了想,在事情没办妥之前,他不想让穗岁受到太多的关注成为众矢之的。
等一切尘埃落定,他真的娶到了穗岁,自会带着她,将她介绍给京城中的同僚认识。
面对徐蓝山这个老油条,不如先拉豫家挡一挡,左右豫家在淮南,距离这里并不近暂时殃及不到他们。
娄钧笑道:“先前,在淮南的时候,父王已经给我订过婚事了。”
徐蓝山在心里哼了一声,先不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如今他人都已经在京城了,淮南的手想伸这么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就算是不听老子的话,老子也不能把他怎样。
而且,他听说过淮南王是和豫家结了亲的,可当时的局势和现在有所不同,当时的娄钧只是世子娄缙的帮手,而如今他已经成了安国侯,日后定要在京城定居的。
豫家那个老家伙怎么还会舍得把女儿嫁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来?
话说到这份儿上,徐蓝山也知道此事急不得要循序渐进,话锋一转,开始向他介绍起自己的儿子徐明澈来。
几人又客客气气地聊了一会儿,娄钧送人离开。
松勤看着院子里一箱子贺礼,有些为难:“主子,这些东西如何处理?”
“把东西都存放在库房里,登记造册,若是日后宫里问起来,直接送到宫里,充盈国库。”
片刻后,宫里的赏赐也到了。
一部分是给娄钧的,还有几箱子是给穗岁的。
穗岁被封为郡主后,宫里准备了一阵子,将郡主规制的衣裳、首饰、银两全都送了过来。
饭菜准备好后,穗岁忍着身上的酸痛之感,从软榻上起来和娄钧一起吃了饭。
吃过饭后,娄钧外出和朝臣们议事,穗岁留在院子里整理这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,吩咐丫鬟们将宫里的东西都清点后收好。
忽而瞧见库房里多出来的一个箱子,穗岁指着那箱子问松莲:“那个箱子也是宫里送来的吗?”
松莲摇摇头,颇有些气愤地说道:“不是,是户部尚书送来的,真没见过这么主动的,上赶着送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