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你好好想想,自己怎么就着了姜威的道?”
余正兮问道,狐疑的望着眼前的盛熤。
他知道自己这个外甥贪图姜威女儿的美色,参加姜威寿宴,八成是为了女人去的。
可他之前见过姜威,姜威一双眼里写满了趋炎附势,对盛熤更是毕恭毕敬,丝毫不夹杂个人欲望。
如今怎么会……
提起姜威,盛熤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又起来了,他紧闭双眼,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下这种翻江倒海的恶心。
睁开眼时脸上写满了委屈。
“舅舅你不知道,姜威这贱人烧了勾魂香又在酒里下了药,把孤当做女人,还呕——”
盛熤身子一弯,忍不住的作呕。
那种被人骑在身上的屈辱和恶心像章鱼的触手一样,攀上他之后就再也甩不掉。
余正兮无奈闭上眼,又问:“带去的太医这么说,看来你是查清楚了?”
盛熤抱着擦破了皮的肚子点头。
“都是姜威这贱人,他甚至害得姜寒烟吸入过量勾魂香昏迷不醒,贱人,舅舅一定要替我杀了这贱人!”
姜威固然恶心,可姜寒烟那张美如洛神的脸,他做梦都想纳进东宫。
可如今他美梦还没成真,姜寒烟又生死未卜了。
见他还能遗憾,余正兮松了口气:“舅舅明白了,你等着就好,姜家的事我来出手。”
姜家大小姐要是因此死了就好,死了就能光明正大处置姜威,甚至不需要脏他们余家的手。
“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