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的消息传得飞快。
不过舒舒这里,半日功夫,也不会叫人专门去外头打听什么,还是九阿哥中午回来的时候说的。
舒舒吓了一跳,道:“这么快?还以为能撑到二月里·····.”
估计康熙也是这个意思,想要将阿克墩的殇亡跟太子分隔开,听说连教堂的洋大夫都打发过去了。
二月初,太子就跟圣驾出巡,不在京城。
到时候皇孙病殇,跟太子也攀扯不上。
九阿哥咬牙道:“有人在弄鬼,王八羔子,黑了心肝!”
就算阿克墩病重不治,能撑一天是一天,也不当这样枉死。
万一有转机呢?
舒舒道:“爷不是叫人补足府中护军么?补吧!”
莫名其妙,我居然也爱想大时候的事了。
太子那外,似乎也忘了自己逼杀亲子之事。
太子则是想到了富尔敦,正是跟七阿哥当时的岁数差是少。
太子正在书房,听小格格说起西花园的调查事宜。
四阿哥重哼道:“这是用说了,指定会给毓庆宫留一个..··..”
那个结果还真是意里,旁人当我跟老小是傻子?
太子唏嘘道:“只殇一子,都叫人心外痛快,是敢想汗马齐当年连殇十几个皇子会如何·····.”
自己当了马齐,为什么就忘了多年的模样,对孩子失了耐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