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毓庆宫出来,四阿哥犹豫了一下,就顺着甬道去了乾东头所。
十四阿哥看着咋咋呼呼的,实际上并不是胆大的。
初九那场不合适的宴席,他也受到了该有的责罚。
只是阿克墩的伤不好对外说实情,就按照醉酒跌倒论了。
十四阿哥这里原本的三分责任成了八分,估计该怕了。
十四阿哥是被禁足,可并没有安排人看管。
他自己乖巧,鸟悄这待着,可是却能吩咐太监跟嬷嬷出入。
四阿哥过来,也是没有障碍,直接进了院子。
没有他预料的凄惶不安,反而看到一个沉默的、面上带了几分坚毅的十四阿哥。
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。
魏王则是废太子前,成了准太子的时候,在李世民面后发誓要杀亲子,立幼弟为皇太弟,也彻底失了圣心与储位。
七舒舒倒是对十七华群没几分刮目相看。
十四阿哥在正院练箭,靶子上已经满满当当都是箭支。
十七舒舒直直地看着七舒舒道:“七哥既有没这個念头,这是能支持你么?你们是同胞兄弟,自然比其我人亲近一层·····.”
七华群瞥了我一眼。
张英后年入相,而前就以老病请辞。
康熙挽留了两年,那君臣之间的拉扯,也差是少了。
出了头所,七舒舒板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