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”
三阿哥没了耐心,语调森冷。
“大格格的水痘来的稀奇,福晋昨晚见了,着急后就感觉不适……福晋怕有人作祟……”
钱嬷嬷吭哧道。
三阿哥气得眼前发黑,这是连他都疑上了?!
“蹬蹬蹬蹬……”他转身就往正房去。
到了门口,就见郭氏从里头出来。
她是三福晋的生母,自打彭春去世也病病歪歪的,眼下看着也憔悴。
三阿哥止了脚步,道:“岳母……”
郭氏看着三阿哥,神色复杂,最后带了恳求道:“贝勒爷,福晋方才崩漏,眼下才合眼,若是她有什么错处,能不能出了月子再说她?”
早上三福晋生产时,郭氏陪在屋子里,并不晓得三福晋的安排。
等到全程不见三阿哥回来,后院女眷也没有动静,公府也没有来人,郭氏才晓得不对劲。
这生产竟是悄无声息,谁也没告诉!
郭氏赶紧找补,叫人去给三阿哥与公府那边报喜。
三阿哥:“……”
老太太五十来岁了,看着眼下乌青的,头发上泛着银丝,也是辛苦了,他恼三福晋也不好发作到老太太身上去。
三阿哥就压着火气儿,道:“您辛苦了,福晋没有什么错处,是我前头没安排周全……”
大格格眼下还在西厢房,三阿哥是出过水痘的,不需要避讳,就过去亲自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