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欢说了三个字,每个字都敲在烈九卿心头上。
他的声音如百年陈酿,很深、很重、很野、很烈,夹杂着难以描述的男性侵略感,醉醺醺的。藲夿尛裞網
这声音竟和温容的脸样,过之不忘,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烈九卿下意识脱口道:“我们见过?”
阿欢仰头,沉默地望着她,像个哑巴,没再开口,就像刚才的声音不过就是错觉。
男人搓着手,视线隐晦,将烈九卿从上打量到下,再从脚底直往上。
他不住地搓手,肥硕的脸时不时冒出诡异的笑。
画意手中剑,出鞘后,迟迟没再回去。
她余光看过去,杀意藏在瞳孔内,“滚。”
第二声。
男人肥肉颤,讨好的后退了两步,“是是是,贵人别生气,在下这就滚。”
临走,男人脚踹在了阿欢后背,恶劣道:“你给老子好好伺候贵人,否则……啊——”
声惨叫,男人腿被剑刺伤,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,“腿,我的腿——”
烈九卿单手扶着险些撞上地面的阿欢,手持剑上流着血,“本小姐的人,还轮不到你教训!”
伤口很深,潺潺流血,男人疼的在地上不断打着滚,在自己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来。
他不敢耍横,咬牙道:“是、是……贵人说的是,都是在下逾越了,在下马上就滚。”
他深深盯着烈九卿,不怀好意地舔了下厚重的嘴唇,字句道:“美丽的贵人,咱们后会有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