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和他们隔着段距离,仍旧觉得臭气熏天。
他们渐渐靠近,烈九卿还闻见了种奇怪的味道。..
她有点难以分辨其中成分,只觉得被熏到头脑发昏,很不舒服,是个危险的气味。
画意面色不善,冰冷的眉眼盯着带队的男人。
他穿着昂贵的蜀锦,戴着拇指粗的金项链,手里的鞭子都是金把。
他是个人精,看了眼画意手中的剑,眼色变,立马变得极为狗腿。
“哎呦,这是帝都来的贵人吧?你们都没事吧?在下没注意,竟然让这些下贱的奴畜惊扰到了贵人们的马!”
男人说着,对着身边几十个被铁锁落在扬鞭就抽了下去。
“你们这些肮脏的奴畜,还跪下给贵人的马赔礼谢罪!”
伴随着鞭挞,哀嚎声不绝于耳,个个奴畜对着死马跪下,用力磕头。
男人弓背哈腰,张肥脸笑得恶心,“贵人们,你们看他们多听话?他们这些下贱的东西,天不打都不舒坦,都是些贱骨头。”
他细细打量过画意,眼瞧见殷宁头上那看不出材质的发冠,眼睛亮了亮。
“贵人们,不是在下自夸,你们别看他们这样,洗干净后可都很漂亮,都是耐用的奴隶,你们想让他们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滚。”
画意指尖动,剑出鞘了,男人脸色变,浑身肥肉都哆嗦了。
“是……”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