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对欢色的欲望,因为他的默许,从克制变成如今的肆无忌惮。
贪婪的人不能尝到甜头,会无止无休。
欢色依旧沉默,越沉默,烈九卿越是想要撕碎他的面具,让他变得疯狂。
欲望扎根,通疯长。
烈九卿看他的视线,浓重也痴狂。
只不过她很累,没撑住,很快就睡了。
欢色的指尖勾弄着她的耳垂,指腹下滑,摩挲着她后颈那小片肌肤。
他想吻她,凑近时又戛然而止,连手都收了回来,和她保持了距离。
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,适可而止,当断则断,贪婪会吞噬他的本心。
只不过,他不会委屈自己,从来不会委屈。
下,就下。
很甜。
这香甜,即便是死了,他也会以灵魂铭刻,永生难忘。
他在她身上刻上名讳,念出咒语,下辈子他定还能找见她。
那时他有干净的出身,纯粹的感情,还会有健康的身体。
不必怕他离开后,无人疼她、宠她、怜她、爱她。
他能给她切,从身到心到全天下,他可以轻易许诺出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