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池衍舟微微侧目用余光看向温墨。
“墨墨也来了?”
池景川歪了歪英挺的脑袋,像是再感知温墨的具体方位。
一年前的那场赛马意外,让池景川双目失明,虽经过国外专家团队的系统治疗,情况有所好转,但总归和盲人无异。
医生说,他这辈子最好最好就是恢复到能感知光线。
“温墨。”
池衍舟眼神从池景川的墨镜上移开,投向温墨,喊她名字,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的催促。
“还不快过来,在家的时候天天吵嚷大哥什么时候回来,现在人回来了你又和个桩子一样站那是做什么?”
夹抢带棒,像是逼迫。
温墨定在原地,池景川和她表白后没多久就出意外出国治疗眼疾去了,她出于尴尬和避嫌,一年里也没主动联系过池景川,面对池景川发来的消息也总是爱答不理。
现在池景川喊得那样亲切自然,对她充满了惊喜和期待,让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发什么呆?”
熟悉的凌冽雪松香随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将温墨面前的光亮完全遮蔽,自然也包括她眼中的窘迫。
温墨抬头看向他。
“快去。”
池衍舟面无表情冷盯她。
至此温墨不好再扭捏,只得将尴尬全部压入心底,走向池景川。
为了出行方便池景川特地申请了一条拉布拉多导盲犬,此时正穿着工作服坐在池景川脚边一脸严肃地看着温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