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义正词严,眼神是藏不住的开心。
“澜澜,送出去的礼物,可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哦。”
江弄月把另外的女戒戴在自己手上,“那不是某人非要说一些煞风景的话吗?”
傅宴浔能屈能伸,当下道歉。
“老婆我错了,我就是嘴贱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这人和你有关,我很小心眼。”
江弄月:“……”
白皙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那枚简约的男戒,在他的手指上,格外好看。
前面的绿灯亮起,傅宴浔换挡把车开出去。
江弄月把头靠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色。
外面行走的行人,已经穿上厚衣服。
她才骤然发觉,已经是冬天了。
时间过得还挺快。
他们纠纠缠缠再一年。
“阿浔,我时常会想,要是我妈妈没有选择我父亲,她会不会过得很幸福呢?”
即便是没有她,她会更加希望,她的妈妈过得很幸福。
“不会,她只要会遇见江寒洲,后续的故事还是不会改变。”
傅宴浔不假思索笃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