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弄月早上想来思考许久,还是决定不问了。
她不想让沈妈妈麻烦。
既然沈妈妈这么多年都没有说,那就当做不知道吧。
傅宴浔说得没错,深究没有意义。
人活着是往前看的。
要是人人都被困在回忆中,那还了得?
所以,江弄月想,她不去想了。
盛洲今天来一个最熟悉的客人。
在外“游荡”许久的沈侓白回来第一件事,就是带着花束来“慰问”新任老板江弄月。
“来就来了,还带东西多客气。”江弄月亲自给他沏茶,茶具是傅宴浔买的。
他那段时间天天在这边,没事做就泡茶,给她办公室里那些不是很好的茶和陈皮。
全部给霍霍没了。
要不是后面他买了一堆好茶和新会的陈年陈皮,他走不出盛洲半步。
“公司在你管理下,井井有条啊。”
沈侓白通过玻璃门看着外面认真工作的员工。
眼神中闪过欣慰。
江弄月给他倒茶,“你要是想要回来,给我点钱,我给你分股。”
沈侓白故作惊讶,然后笑说:“你的公司,给我分股,不合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