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庵堂?”冯氏不解,庵堂是学针线的地方?
“我也不清楚,之前咱们也没想过家里谁要出去学针线,所以也没有怎么上心。这不咱们阿桃要学,我去问问去。”周大娘说着就要站起来。
冯氏赶紧拉住周大娘:“嫂子,嫂子的意思是让阿桃出去学?”
周大娘重新又坐下来:“莲娘,我是想教阿桃来着,你看素娘她马上就搁下了,到时候我哪有空闲啊,嫂子是有心无力呐。”
她抓住冯氏的手又说:“咱们阿桃要想好好学针线,必得找个师父,专心专意地教她个一年半载的。”
有道理。
冯氏点点头,“那麻烦嫂子了。”
“不麻烦,我去问问就回来。”
周大娘从冯氏他们提的果子里拿出来两根油果子,就出门去了。
闲来无事,冯氏拿起笸箩里的小衣裳,想添两针,想着自己也不怎么样的针线活,遂作了罢。
坐在门口发呆,原本她对齐五郎就颇为满意,今日听了周恒一言,对齐五郎更加满意,也有信心他能考中举人,也能考中京城里的那个什么。
齐五郎优秀,她家阿桃也不能拉垮,必须得贤良淑德,针线活必须得拿得出手。
冯氏越想越激动,恨不得亲自过去问问隔壁家娘子,庵堂的师父什么来头,她家小娘子学得怎么样?
她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,周恒那边的细帖就写好了。
苏青山叫她:“莲娘,来,一起听恒哥儿读读。”
冯氏过去坐到苏青山旁边,听周恒给他们读一遍写好的细帖,看看还有有没有什么要增减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