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正是热的时候,山里温度低点但洞里的尸体也遭不住放,张知润从回来就想过这个问题,时间给他们得不多,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第三天下午,一通电话被叫着去现场。
宋承霖开车。
“非现在去?”
“那挑个黄道吉日?”
张知润默默为自己祷告一遍,接着问“文件下来了?”
“还没。”
喉头发紧,得,还是无媒无聘。
“现场谁在维护?”
“应该……局里那边。”
张知润坐在副驾检查着工具箱里的东西彻底不说话了。
黑灯瞎火能看个锤子啊,不把人吓死就算好的了。
急成这样,赶着开棺吗。
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了城郊区,窗外景物残影掠过,像是片黑影糊在一起,
张知润在工作日志上记下时间忽地,眉头一蹙。
这山怪啊,急?
余光瞥了眼宋承霖,目光虚空着,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烦躁。
心里咯噔一声,真出事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