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说宋承霖老道呢,关键时候就是能镇场子。
他手窝成拳凑到唇边轻咳出声,缓了缓语气,“各位,别自个吓自个了。”。
慢悠悠的走上前蹲到了穴口边收了油灯,又绕着土堆走了几圈,最后停在穴口让张知润拿出照明的东西,盯着裂碑看了好一会,确定不在往外淌东西才拍了拍穴沿,“行了,没什么事,墓被突然打开里边估计有什么东西风化了。
“里边没不是没氧气吗……”瘦子小声在一旁嘟囔。
“那你进去看看?”宋承霖擦着手上的土灰语气调侃眉眼却是带着凌厉,堵得那人撇着嘴到底没再说什么。
嘱咐了几句苟老头几人就下山去了,宋承霖和张知润走在最后。
“老宋,你说盗墓那几个是不是撞邪了?”张知润压着声儿问。
虽说考古和盗墓不对付,可架不住都是跟地下打交道,有些东西的确是玄而又玄,盗墓的害怕,考古的也忌讳,没碰上还好,碰上了,只能说命不好。
就比如大邪小邪。
宋承霖轻笑声:“你就记这些旁门左道的记得快。”
张知润撇嘴,掰着手指头数:“镇墓兽,齐楠香,黑棺材,长明灯。”
“还有哪几个来着?”
宋承霖没眼看自己这个小徒弟,摇着头叹着气往前走。
“墓外能起烟,墓内一臂距离就没活气,这么封闭吗?”张知润想不明白,自己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“那几个盗墓里的没叫个处男下去?要不死不了人啊。”
宋承霖脚步一踉跄,瞥了眼身边小姑娘颇有些无奈。
“真没事?”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那就是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