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停职,并未革了职务。许是还有机会……”
侍女想劝,却被自家主子打断了。
“还有何机会?他放纵他那儿子如此行径偏偏自己又不能收尾闹到陛下跟前,陛下又怎会再用他?至少刑部是不会叫他呆了。”
侍女娟秀的眉毛狠狠皱起,“说起来此事还是那杨潜和京兆府尹多管闲事,又涉及了长公主,陛下才这般震怒。”
“不过是些许擦伤,陛下却爱护得不行。长此以往下去,我沁儿还有何位置?”贵妃将那奏报搁置在桌案上,面露凶光,“不管如何,绝不能让她册封。”
只要没有册封,不入皇家玉牒,就名不正言不顺。
“陛下这个时辰还在紫宸殿吗?”
“半个时辰前陛下就离开了。”
“去了何处?”景贵妃怒目。
“椒……椒房宫。”
“啪!”一个上好的汉白玉摆件应声而碎。
侍女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相比起来,椒房宫的侍女就好受多了。
陛下亲自驾临椒房宫,这是每逢年节或初一才有的大事,可今日陛下就这么来了,若非顾忌着长公主殿下手伤未愈,椒房宫上下定要喜色一片的。
“疼吗?”
他看着长女被纱布包得肿肿的手,疲倦的眼里尽显心疼。
唐翘摇头露出笑意,“医师说养些时日就好了。父皇莫要太担心了。”
只有摄过政务的人才晓得,统管这样大的一个国家,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和心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