{o为了对方,一个重病在身都豁出命来。
另一个呢,嘴上说着无关,却在病床前不计日夜地施针。
昭华道:“我欠他一笔债。”
“有这事?”
林居安挑眉,忽觉“恶人自有天收”。
顿时看霍辙都觉得顺眼起来。
昭华没理会他戏谑的话,转身出了门。
水袖见她出来,迎上前,看了眼里头,“你要的药材,我已命人全部备齐了。”
昭华道了一句,“多谢。”
水袖嘴巴嗫嚅着,“你……”
昭华知道她什么心思,无非就是苗疆圣女之位。
“你显然天赋奇绝不是吗?”她没心思做什么苗疆圣女,也不适合。
水袖觉得此言甚是之余,又忍不住懊恼,“这次是你救了苗疆。”
哪怕苗疆有七修蛇,淮阳侯骑虎难下之际,难保不会举重兵入侵。
真正让淮阳侯不敢再明目张胆入侵苗疆的,是安南王。
西南安南王和淮阳侯,此盛彼衰,相互制衡牵制。
“而且,你是真正能号令七修蛇之人。”
水袖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,“虽然有人刻意抹去了踪迹,但左骁卫军营出现过七修蛇的痕迹这是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