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袖没有否认,为自己的谋划而自傲,“你说得不错。”
俗话说,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
“我若如此做,苗疆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分崩离析。与其扬汤止沸,不如釜底抽薪来得痛快。”
既然都是要有掌权之人的,那么为什么不能是她呢?
“啪啪啪”
昭华拍手,“计划确实不错。只是漏洞太大。”
水袖不以为然,“不管如何,我赢了。”
“是吗?”昭华笑了笑,“苗疆那么大的动静,西戎驻边将军只要不瞎,就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一个野心勃勃并且掌握全境的圣女,与西戎不睦,又同大邕不和。你说,你的下场是什么?”
水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。
这就是她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原因!
事事洞若观火,敏锐得过分了。
苗疆族民不多,地方又不大,之前能存活在两国之间,还是因为政治明确,保持中立。
可现在淮阳侯必定记恨上了苗疆,西戎又素来好斗。
苗疆想安稳中立都难了。
既然不中立了,势必就得找根大腿抱一抱。
西戎骨子里的冷血是一脉相承的,她哪敢和西戎结盟。
她端着笑,只是细看会发现笑容的不自然,“所以我现是特别礼遇了长公主殿下及殿下亲属,予取予求。想来等来日长公主回京面见大邕陛下,不会忘记今日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