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笑着说道:“其实很简单啦,主要原料就是乌梅、山楂、甘草、玫瑰茄和桂花。”
华老师在品尝后,露出了十分喜欢的笑容,并赞叹道:“哎呀,真的太好喝咯!等我回到家以后,也要试着去熬上一大锅才行呢!”
说完,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,显然是被这独特的味道给深深吸引住了。
李介宾看大家喝了都说好,觉得这笔买卖应该会很好做。
“阿宾,你来,我给你说点事儿。”这个时候老王神神秘秘的喊了阿宾过去。
李介宾心领神会,这估计是小卷毛的事情。
老王在李介宾身边耳语道:“你那个方子真是神了,我给他化丹为汤剂,才三天,如今他晚上已经不再遗J了。”
李介宾点头,理应如此。
老王坐正身体感慨:“黄柏、砂仁、甘草,区区三味药,无一补药,居然有如此神效,匪夷所思呀!”
李介宾解释说:“吴谦在《医宗金鉴》中引用赵羽皇的话,缩砂仁者,以其味辛性温,善能入肾,肾之所恶在燥,而润之者惟辛,缩砂仁通三焦达津液,能内五脏六腑之精而归于肾。”
这里提到肾燥、辛润。
《黄帝内经》中说:“肾苦燥,急食辛以润之,开腠理,致津液,通气也。”
《本草纲目》中说:“肾恶燥,以辛润之,缩砂仁之辛,以润肾燥。”
可以这样认为,方中砂仁之功在于润肾燥。水不足则燥,水足则润,那么“益肾水”也即“润肾燥”之互辞,只不过砂仁辛润肾燥是通过辛散温通、布化气液而完成,与地黄类药直补肾水截然不同。
以辛药开通,是《太平惠民和剂局方》的风格,但是朱丹溪说“阳常有余,阴常不足”,重视滋阴。
经过张景岳的发挥之后,世人多爱以熟地滋肾阴,所以不晓得除了滋阴之外还有其他补肾之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