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要之于萧子窈,到底很是诚实,所以更亲密,又自满。
诚实太过、亲密太过、自满太过,便可以面不改色的杀了梁耀,再来邀功。
“六小姐,盖头也掀了,交杯酒也喝了,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。”
然,他只将话说得意乱情迷,一双黑瞳却是明明澈澈的。
竟是此时,梁耀的身子又猛的一抽,像死鱼还会跳,骇人却不伤人,只觉有些触目惊心。
萧子窈一下子甩开了他。
“梁耀还没死,他还有救……”
沈要一瞬垂眸,仿佛有些委屈。
于是巴巴的说道:“六小姐,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吓到你的。”
说罢,遽然信手拈过那一张连理鸳鸯的红盖头来,只轻飘飘的丢在了梁耀的死面之上。
如此,便清净了,更喜庆。
“这样你就看不到他了。”
他不过是一条恶犬罢了,哪里懂得什么纲常伦理。
爱欲、情欲、贪欲、性欲,除此之外,他不知道别的爱情了。
失迷、迷乱、乱伦的爱情。
“萧子窈,现在——轮到你了。”
既然有一颗不可言说的羞恶之心,自然便有不知羞耻的闺房之乐。
压住她、更一只一只的掰开她的手脚,像拆吞一只猎物,挣扎不算反抗,算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