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要彻彻底底的哽住了。
她是不一样的。
她的名字是不一样的,萧子窈也好、六小姐也罢,别人的名字只是名字,偏她的名字却是金科玉律。
所以,她的爱也是不一样的。
他许是配不上她的,好像亵渎。
沈要心知肚明。
她的爱虽然不够宽容,却也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。
他于是直觉每每表白都仿佛吃下一颗藏了毒的蜜枣,起先还很甜,融在炙热舌尖,温暖他饥肠辘辘的五脏六腑,然后毒发,心如刀割、遍体生寒。
却只有萧子窈救得了他。
——他便由衷的渴望能够得到她的宽恕或让步,哪怕一次,也好。
他终于眼睁睁的见她开口。
“……对不起,我不该总拿你害怕的事情来逗你。”
萧子窈嚅嚅的说,“我以为你要来接我回家,所以……便不自觉的开心过头了。”
沈要简直不可置信。
她竟也是心甘情愿的?
当是时,他与她站在一处,倏的便笑红了眼睛。
许是两个人日久天长的伴在一起,岁岁年年、年年岁岁,心便会愈来愈软,便会愈发的容易动不动红了眼睛。
只此一瞬,他不胜欣喜,于是自然便忘了,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、岁岁年年人不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