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敖彻送她回宴春苑时,四下无人,才了然问道:“今日母亲又教你什么了?”
敖宁嗔他一眼,道:“教我防着你。”
敖彻似乎毫不意外,点点头道:“往后母亲多教教你也好,男女之间的事你多学学,她现在越是教你防着我的事,将来便越是你要和我做的事。如此你事先多了解一些,将来才不至于还认为那些事很可怕。”
大概姚如玉也没料到,敖彻如此会举一反三吧。白天的时候她才给敖宁洗过脑了,现在敖彻又反过来再给她洗一次脑。
敖宁抿唇,细声道:“本来就是一件可怕的事。”
敖彻挑挑眉,低头看她,道:“你大概是有什么误解。上天都是公平的,赐给了男子阳刚之气,也赐给了女子阴柔之美,世间才能阴阳协调。没道理这种事只让男子逍遥快活,却让女子痛不欲生。”
敖彻对此也不再多言,只携了敖宁往前走,道:“别人说的都不可多信,唯有将来你亲身体会过才知。”
敖宁脑子一抽,没来由就道了一句:“二哥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,难道你体会过吗?”
话一出口,敖宁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体会过,敖宁就浑不是滋味。她一点也不想他碰过别人,与别人有过这样的体验……
敖宁想起自己委实年少意气,还曾往敖彻的院里给他送过通房丫鬟……现在想起来,那滋味还真是蛮复杂的。
不知道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没等敖彻说话的空当,敖宁便又迟疑着说道:“是不是以前我给你送的通房丫鬟,你……与她们体会过?”
敖彻道: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?前人总是或多或少有经验智慧传下来的,真要是亲身体会的话,你若不介意,我也随时都可以。”
敖宁羞得满脸通红,不再言语。
后来想起一件事,敖宁一脸正色地道:“二哥,你那里还剩下多少千色引?”
敖彻道:“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