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彻皱了皱眉,捉住她的手便拿过来,低头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,给她吸着止血。
敖宁手上轻颤,微微挣扎,道:“不碍事的……一会儿就好了……”
敖彻放开了她的手指,却有些不悦,把她怀中的衣裳拿出来丢在针线篓里,瞬时捻灭了灯火,弯下身就把她打横抱起,道:“今晚不许做了,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做。我不着急穿。”
敖宁依偎在他的怀里,心里怦怦乱跳,顺口就咕哝了一句:“也不看看是因为谁我才被针扎的……”
“因为我扰乱你的心了?”敖彻问。
敖宁闷口不答。
是啊,从一回身看见他时,心就乱了。没被多扎几针算轻的。
“看来以后你给我做衣裳时我还不能在一旁看着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敖宁抱上了床榻。
紧接着敖彻自己也躺了下来,敖宁推他不走,反被他捉着双手扯入了怀。
“二哥你还是回去吧,若是被人看见了……唔……”
眼下两人独处房里,有谁能够看见。但敖宁就是镇不住他的气场,他一靠近来便心乱如麻。
后面的话再没能有机会说出口。
她被敖彻吻得天旋地转,等喘息的空当时,温热有力的手便悄然滑进了她的衣裙里。
衣衫松松散散地往肩头宽,那肌肤散发出来的香气,在萦绕的发丝间十分动人。
敖彻将她压在身下,湿湿热热地吻她。
吻到她仰长了脖子,气喘吁吁。被他的唇烙印过的肌肤,一片酥酥麻麻。
敖宁细细碎碎地叮咛着,手上无力地推着他想要在自己裙子里作乱的手臂,喘着道:“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