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沉默地看着鹿宁。
“薄聿珩车祸重伤,可能变成植物人”的消息传开的第三天,鹿宁就伪造身份潜进梅奥中心。
同一时间,薄聿珩的人也锁定住了她。
应如愿怎么都没想到,钓鱼,这条鱼竟然会是鹿宁。
她打从心底希望,鹿宁最后什么都不敢做,安安静静收手,他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可惜,她静默了一周后,还是下手了。
鹿宁恨恨地看着应如愿:“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?一边跟我姐姐妹妹,一边勾搭我的未婚夫,把我骗得团团转!”
“害我爸妈坐牢,害我家破人亡,应如愿,你晚上睡觉难道不会做噩梦吗!”
应如愿道:“我跟薄聿珩在一起的事,的确不该隐瞒你,对不起。”
“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!”鹿宁嘶喊,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”
薄聿珩神色一冷:“本来以为谢小姐跟谢家其他人不一样,起码明白事理,原来是我想多了,这世上没有那么多‘出淤泥而不染’,更多的是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’。”
鹿宁愤怒地看向他!
薄聿珩极淡地一笑,笑里没什么情绪:“满嘴仁义道德,实际上,有利于我时就装聋作哑,不利我时就避重就轻、推卸责任、控诉社会——”
“谢小姐怎么只字不提你父母参与贩毒链条,这是写进《刑法》里的死罪,坐牢冤枉他们了?”
“又为何不提你父母利用应家和应如意,导致应家破产,应如意自杀?”
“……”鹿宁的瞳眸剧烈一颤。
“家破人亡?家破看到了,违法犯罪得来的钱财,破了是应该,但人亡在哪里?你父母不是在监狱里活得好好的?真正家破人亡的人,不是如愿吗?”
薄聿珩轻哂,“好一套双重标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