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可安笑了:“我现在是站在夏家的土地上,和你有关系吗?你再骂我,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刁氏有些怵郁可安,就奔着庄淑贤去了:
“你说你长得不错,人模狗样的,怎么不办人事儿呢?”
刁氏话音刚落,郁可安过去就甩她一个大嘴巴:
“话不能乱说懂不懂?人不能乱骂懂不懂?不懂我就再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刁氏捂着火—辣辣的脸:
“那小娼妇偷我家的玉米棒子,我骂几句怎么了,我不但要骂,我还要她赔我呢。赔,你赔我玉米棒子。
里长啊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郁可安这次不动手了,直接用脚,一脚踹过去,把刁氏踹倒在垄沟里。
“有理讲理,有证据你就亮证据,你骂人算怎么回事儿?哼哼,你可以继续骂,你骂我就打,来,骂吧!”
刁氏已经被人扶了起来。
这时候白左过来了:“你个懒婆娘,家里忙得要死,恨不得一个人长八只手干活,你可倒好,来这里享清闲来了。走,跟我回去干活!”
刁氏一看自己男人来了,感觉有了主心骨:
“孩子儿他爹啊,咱们家的棒子让人家偷了,里长也不给咱做主,我都让人欺负死了,这又打又骂的,你可得给你婆娘我做主啊,呜呜呜……”
刁氏放声哭了起来。
夏海地夏海玄走了过来,他们哥俩估计,这里的玉米棒子应该掰完了,他们好给扛出去。
看到刁氏在自己家地里哭起来,哥俩也是一脸懵逼。
郁可安看着白成信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