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里长走了,白左直接一巴掌呼到刁氏脸上:
“痛快点干活,再磨蹭老子打死你,你个蠢货。”
家里平时刁氏叽叽喳喳的,白左是懒得理会,一旦白左真较起真儿来,刁氏也害怕。
可是,她又舍不下自己的银簪子,就小声地嘀咕道:
“是族长叫我这么做的,他说自有我的好处,现在我都赔上了簪子,我要找族长要个公道?”
白左气极:“你给我老实点干活,再闹腾老子休了你。”
以前没什么事儿的时候,白左觉得吧,自己媳妇泼辣有闯劲,能干活,与人相处还不吃亏,挺好。
现在他才发现,这特么就是一蠢妇,今天这事儿明显让族长当枪使了。
里长把白左一干人都领走以后,郁可安几个人什么话都没说,很快就把那块地掰完扛走,装马车上拉回来了。
中午吃过饭以后,夏海地问郁可安:
“可可,上午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郁可安就到院子里把一个布口袋提了进来,打开,让大家看里面玉米棒子的样子。
然后,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又从怀里把那根银簪子掏了出来。
郁太安一拍手:“难怪我听刁氏一直说,这是族长出的主意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。”
白左拉着刁氏往回走的时候,郁太安就在旁边的地里方便呢,夫妻二人的话他全听到了。
夏致和一直在沉默,郁继言说道:
“唉,看来以前你们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啊。白家人太多,那个白显之太阴狠。”
夏海地说道:“可不是么,每次家里人和白家人起冲突,明明是他们无理闹事在先,我爹都不让我找他们算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