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雪玲坐了回去,略带嘲弄地看向许夫人,“我们家漾漾出门,总会给我带礼物回来。这香水是她亲手调的,我当然要带身上。许夫人也有女儿,不会连这都无法体会吧?”
许夫人正想反驳,但话到嘴边却是诡异的沉默了一瞬。
她女儿许暄妍,出远门玩,还真没给她带过礼物。很多时候还得找她撒娇打钱买东西。
其他看热闹的夫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几分。
她们也一样想到了家里的女儿。带礼物不是没有,但次次出远门回来,都她们带礼物的,还真没有。
看到许夫人说不出话,阮雪玲得意地笑了起来,“也难怪,许夫人眼尖地看到漾漾给我的礼物,就像没见过世面似的,直接上手抢了。这不问自取,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夫人连瓶香水都要偷呢。”
许夫人瞪着阮雪玲,都要被气炸了,“你!!”
旁边的小姐妹齐夫人当即拉住她,劝她消气。
这段日子阮雪玲有多春风得意,许夫人就有多憋屈。现在听到阮雪玲嘲讽的话,怎么可能消气,“笑话,区区一瓶三无香水,也就你自己当宝,谁看得上啊?”
齐夫人见闺蜜受气也站出来,轻嗤笑出声,“顾漾什么时候学调香了?我怎么没听说过?不知道是师承哪位调香大师?”
许夫人也回过味来,顾漾从小到大新学会什么东西,阮雪玲都要发个朋友圈吹嘘。顾漾真要学过调香,她会不知道?
“调香可不比插花茶艺什么的,找个名师学学就能有个样子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调香的。”许夫人说着,朝着那边慢悠悠喝着咖啡的傅家夫人看去,笑道:“我想对于调香,傅夫人应该更有发言权。”
听到许夫人这话,所有人都朝傅夫人看去。
傅夫人,也就是傅明修的母亲,出身京城调香世家。傅家在锦城地位特殊,就是因为傅家跟京城世家有联姻。
也正是因为娘家背景,傅夫人在夫人中都比较孤高自傲,看不上顾家和许家这种底蕴不深的豪门,也就跟唐夫人比较聊得来。
傅夫人放下咖啡杯,神态矜傲,“调香师是世界上最神秘的职业之一,全世界只有四百多名调香师。它对嗅觉灵敏度要求极高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自己会调香的。”
傅夫人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阮雪玲一眼,眼神略带讥讽。
阮雪玲皱了皱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