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调香师一样,品香师也要有极强的嗅觉灵敏度,能辨认两千多种气味,全世界不超过五百人。
傅夫人能成为品香师,还得益于调香世家的培养。
听到许夫人的话,傅夫人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。那算什么调香,顶多是把香料精油像玩过家家一样搅和到一起罢了。
阮雪玲又不是听不出来许夫人的捧杀,她虽然私心里觉得自家女儿调的香水好闻,但也怕拿出来被傅夫人这样的名家嘲笑,中了许夫人的奸计。
于是她轻哼道:“我可没说漾漾是调香师,她小姑娘就是玩玩罢了。重要的不是香如何,是心意。”
然而她这么说,许夫人反倒觉得她是怕了,愈发觉得顾漾调的香水上不了台面。
作为死对头,她知道怎么激怒阮雪玲,略带挑衅道:“阮雪玲,你这是怕了吧?也是,顾漾一个误落凤凰窝里的野麻雀,就算接受了豪门教养,骨子里依旧是麻雀,能调出什么香水?怕是花露水都比这好闻。”
阮雪玲额角青筋跳动,眼里被怒火点燃:“何露,你别欺人太甚了!”
何露是许夫人的名字。
“许夫人,你这话未免太刻薄了。”莫夫人皱眉。
唐夫人也道:“大家聚一块喝个下午茶,重在心平气和。”
许夫人怎么可能见好就收,她今天就是要让阮雪玲颜面丢尽,一解郁气!
许夫人唇角勾起讥讽笑意:“我说的也是事实,阮雪玲,顾漾送你的香水你也还没喷过吧?怎么,你不是很感动这个假女儿的孝心吗,连喷她给你调的香水的勇气都没有?有本事,你就当着我的面,喷这香水啊!”
阮雪玲怒气被挑得不断上涨,气得昏了头,打开香水盖子就朝许夫人脸上喷去,“喷就喷,这可是你要求的,真当我怕你了?”
香水雾状喷出,无数细微水珠浮散在空中,香味随之散开。
但是,被香水喷了一脸的许夫人却无心细品香味,而是捂住了眼睛,痛呼出声:“啊!”
阮雪玲刚才虽然被她激得喷香水了,但却是朝着她的脸喷去的,部分香水都喷到了她眼睛里。
虽然份量不多,但短暂的刺激性疼痛还是让她捂住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