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连皇上都这般重用她,以后咱们要是有个哪里不舒服的,也可以叫她来看看。”
因为近距离在水榭里接触了“瘟疫”的源头胡久思的那些贵夫人们,小姐们,现在都被隔绝在春熙楼里。
人隔绝了,但是总还是能在字条上传递消息的,正好人闷在这里都闲得慌,三五成群的在这里,要么扯闲篇,要么打叶子牌,她们都是官家女眷,除了睡觉的地方拥挤点,暂时不能洗澡。
这小日子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的,还不错。
人这么议论着,一旁沈巧娘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。
这不可能,沈清姝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,怎么就能得皇上的看重了,连张院首都得听她指挥了?
沈巧娘恨不得亲眼去看看,可惜却一步都踏不出春熙楼。
沈清姝明知胡久思不是传染的瘟疫,不过也干脆做一次瘟疫的演戏好了,古代本就医疗水平落后,一旦出现瘟疫,那都是一个村,一个镇,一个城的这样沦陷,让大家伙熟悉如何防病毒,也挺好。
要不然一旦什么时候用起来,不光不会顺利,有些人甚至还会产生抵触情绪而不配合。
因为皇上发的话,沈清姝开始分派人手对水榭和春熙楼之间的路径消毒,使用高温消毒后的布巾蒙住口鼻,和同样打扮的太医们,一起走进了水榭。
胡久思听到动静,急忙从长榻上滚爬下来,这一天一夜,恐惧早已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。
一天一夜的时间,他咽喉肿痛得没办法进食,只喝了两口米汤祛除饥饿,就没办法再吃,他要了镜子来,镜子里面目全非的人,简直就像个怪物。
“呜,呜,哦。”他看到了面前一共四个人,全都用白布蒙着口鼻,将他团团围了起来,他就像是一头任由宰割的牲畜一般,胡久思更害怕了。
而沈清姝,若不是她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太过熟悉,他几乎认不出她来。
他像一条长虫一般在地上挪动,想要离沈清姝远一点。
沈清姝居高临下看着胡久思的惊恐中又狠毒的眼神,恨不得一脚踩烂这个人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