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太原在屋檐下靠了椅子打瞌睡,一睁眼瞧了儿子进来,张口就问了句。
“给了吗?”
“给了。”
\"真的给了?\"
“真的给了。”
她原对二儿子没抱了什么希望,只想着逼上一逼,至少能给那丧门一家找些不痛快。
谁知对方真给了!
老太没想了儿子终于顶了回用,自个儿支棱起来了,是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,跟朵老菊花似的。
“快给我说说!”
亲亲热热的拉了庄二过来,钱老太眼尖的看见他手里提的油纸包,问:“这又是啥?”
“就那个薯干。”
不等儿子细说,老太太忙解了上面的麻绳塞在裤腰带上,这才拆了纸包。
里面是满满一堆橙红色半透明的条状番薯。
这、这瞧着就好吃啊。
闻上去都是一股子甜味。
今年家里收的番薯不少,要是全都拿来做了这个,再卖到镇上去,就冲着着独一份的稀奇玩意儿,那生意能差的了?
钱老太高兴极了,伸手就抓了根薯干塞嘴里嚼起来。
嘶~咬不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