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,总归是逃不掉。
秦婠其实觉得,在李翰大喜的日子,把血玉镯和血玉簪送还回去给他添堵,实在有些不大地道。
可李澈很是坚持,第二天练完功后,就一直陪在秦婠身边,亲眼看着她将那两样东西,装进锦盒中,这才满意。
李澈小库房的钥匙,韩先生在前日便连同账本一起交给了她。
秦婠如今也算得上是一个富婆了,可当她打开李澈的小金库时,还是忍不住被震撼到了。
随意一个拿出去,都能让文人墨客疯狂追捧的各种名人字画,就这么随意的堆在架子上,还有一些就放在画缸里,一瞧就是不被重视的模样。
至于架子上的锦盒木盒就更多了。
墙边还放着不少兵器,即便秦婠不识货,也知道能被李澈收藏到小金库的都不会是凡品。
约莫百平米的库房,被塞的满满当当。
东西太多了,秦婠反而不知道从何处开始选。
瞧着她茫然的样子,李澈淡淡道:“随意选些便是,这些大都是前朝皇帝历代的藏品,还有一些是父皇赏下的。”
随意自然是不可能随意的,秦婠挑了许久,都快成了选择困难症患者,最后还是李澈看不下去,亲自挑了些,两人这才得以按时出门。
一大早兴安侯府上下就在翘首以盼,殷老夫人已经问了好多次,秦婠回门的马车是不是已经快到了。
得知还没有瞧见马车的踪迹,殷老夫人忍不住道:“这孩子也真是的,今儿个二皇子大婚,她肯定是要去的,回门的时间本就少,也不知道早些回来。”
这话得到了兴安侯和秦旸的一致认同,向氏闻言在一旁笑着劝道:“回门也是有吉时的,婠儿即便想要早些回来,也得遵着吉时才行。”
道理殷老夫人和兴安侯他们都懂,可就耐不住着急。
秦珍和秦惜也耐不住的,两人一直就在门前等着,远远的瞧见了一堆侍卫,两人立刻欢快的去通知殷老夫人等人。
秦婠虽是回门,可身份已今时不同往日往日,待她下了马车之时,侯府一众老小,连带着家仆都已经在门内等着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