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,秦婠扬了扬唇角笑了,她看向朱氏道:“哦?果真如此?”
“民妇不敢有半句假话!”
朱氏伸出手来指天发誓:“若有半句假话,民妇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“是么?”秦婠挑了挑眉:“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本宫或许看在你检举有功的份上,会求太子殿下开恩,一人做事一人担,不牵连魏家其他人。”
这话一出,朱氏顿时眼睛放了光。
莫说是朱氏,就连魏玉和魏翔也是如此。
朱氏先是急吼吼的道出,魏翔是想要投靠陆国公一派,这才寻了萧君私拆秦婠信件,意图找出什么有用的消息,好作为他的投名状。
后又将她佯装生病对秦婠大不敬的罪名,一并推到了魏辉头上,说这一切都是魏辉授意的。
魏辉拆了秦婠的信后,怀疑新宁伯府要退亲的事情,是秦婠给新宁伯府的信中说了这么,对秦婠很不是不满,故而让她佯装生病不要来拜见秦婠。
朱氏哭着道:“娘娘,民妇一个深闺妇人,夫君就是民妇的天,民妇根本不知道,这是对娘娘大不敬啊,民妇一向都是他怎么说,民妇便怎么做啊!”
秦婠闻言,面上故意摆出了一副赞同之色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你连魏辉在外间养了外室都不晓,又怎会知晓那般多的事情。”
她叹了口气,很是同情的看着朱氏道:“本宫很是同情你,但你要知晓,你说的这些只是作证了他谋叛之罪,可谋叛是要株连的。若是当真想要不牵连到你们,处置魏辉就不能用谋叛的罪名。”
秦婠一脸苦恼模样,又同情的看了眼朱氏和魏翔魏玉,叹了口气道:“本宫去同殿下求求情吧,或许不用株连三族,满门抄斩便就罢了。”
听得这话,朱氏和魏玉魏翔,都是一脸震惊。
魏玉看着秦婠,急急道:“可娘娘先前说,可以赦免我们的!”
秦婠转眸看她:“本宫也想赦免你们,可是谋叛之罪,满门抄斩已是最轻的惩治,除非……”
她话说到此处,便断了下文,只是叹气摇头,一脸欲言又止又同情的看着魏家几人。
魏翔脑子一转,恍然大悟,立刻朗声道:“娘娘!小人大义灭亲举报亲生父亲魏辉,贪赃枉法、收受贿赂!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