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柘嘀咕道:“你看看你,还真是属狗熊的,说翻脸就翻脸。你刚才还为人家挡了暗弩,就因为人家提了……提了那个字,你就和人家甩脸子。你这样的人,恐怕是要孤独终老了。”
“你管得着嘛!”我不屑道:“老子生来自由,压根也没想过在哪落地生根。”
“啧啧,您清高,您柳下惠,您坐怀不乱行了吧?”奴柘咂舌道:“刚才也不知道谁,看了人家一个小吊带就心脏狂跳。我在你的包里可是听得真真的……”
“放屁!谁告诉你那是吊带?”
“那就是肚兜!”
“肚你大爷!”我骂道:“你以为这是古代呢?那是运动裹胸!”
“呦呦呦!不是钢铁直男吗,竟然还分得清什么是吊带什么是裹胸,看来你也未必是什么柳下惠呀,内心里到底还是个登徒子!”奴柘嬉笑道。
本来我这正烦着呢,结果这家伙满嘴胡说八道,简直气炸了我。
“闭嘴,小心我用生石灰给你浇水,不烧死你,也让你成哑巴!”我一边骂着,一边将其丢进了背包里。
此刻,孤身一人走在昏暗的街道上。
我回想着刚才这丫头的一些列动作,还有她的那副神情,似乎不像是信口开河和开玩笑的样子。
越是这样,内心里的焦虑就越多了一些。
当然,也有一点点后悔。
至少我应该问一问,她为什么这么说的……
走着走着,忽然感觉视野暗了一点。
抬眼看,一片薄薄的云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,盖在了月亮上。
这月亮虽然又大又圆,可架不住这云彩就像是有意识要遮住这月亮是的,以至于那月亮雾雾绰绰,犹如盖上了一层纱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