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亭燧?亭燧是个啥?”奴柘好奇地突然从柜子里钻了出来。
昨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,它早就喝多了睡着了,我也没去理他,这会大概着是醒来了,听见我们说话,就窜了出来。
吕卿侯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,被他这么一吓,半杯热茶全都撒在了自己的裤裆上,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呲牙问道:“这……这小东西是谁啊。”
我笑道:“我儿子,奴柘,见过的啊。”
老吕惊愕道:“奴……奴柘?他真化成人形了啊。你个小东西,不是自己逃跑了吗?你们怎么又跑一起来了。”
我叹口气道:“离开药王谷之后的事太多了,一时说不清楚,这次你就别走了,我慢慢和你说。”
奴柘自来熟,大大方方坐在吕卿侯身旁,天真道:“吕大师,他们说的亭燧是啥意思?官儿大不大,重要不重要?”
老吕道:“亭燧嘛,简单。亭就是亭子,燧就是火把,加起来就是在亭子里点火把的人。过去两军打仗,驻扎营地的时候,就有放哨的,这亭燧干的就是这活,敌人来了,点火把。后来,把那些专门给军官送小道消息的,都叫亭燧了。”
“那不就是狗腿子嘛!”奴柘气急败坏道:“宋大头,我还以为你给我的是啥官职。”
“不好吗?”宋叹道。
“好什么啊!我是狗腿子,那妖爷岂不成了狗?”奴柘道:“我不干哈,我得当官。”
宋叹笑道:“成,那就换个名字吧,你做锦衣卫指挥使督主九千岁。”
“这名字听着确实好多了!”奴柘心满意足道:“具体职责呢?它属于是封疆大吏啊,还是宰相将军啊?有没有具体业务要求,我也好提升一下职业素养。”
吕卿侯道:“职责我就不说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这业务要求嘛,简单,先把裤裆里玩意割一刀。”
奴柘想了好一会,突然骂道:“那不就是太监嘛,还是狗腿子啊,而且还是阉狗腿子。”
“行了,别扯淡了。不能老是在章家的酒店住着,收拾收拾,咱们准备回别墅去!”我朝宋叹道:“另外,你和狗剩联系一下,今晚咱们就去见他。”
众人收拾东西这功夫,我给岳稚川打了个电话,问问白薇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