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蘩一把拍开他钳住自己大腿的手。
这个姿势太屈辱,她呜呜大哭起来,攥住被子盖在自己身上。
月事来了么。
男人脑子里飞速转了起来。
听见她哀声哭泣,越发我见犹怜。
两行澄澈的泪沿着白里透粉的雪腮一一滚落下来,沁湿了他的枕衾,和他的味道交缠到一处。
刚刚熄灭的欲望又被这啜泣的眼泪勾搭起来。
总不能真的碧血洗银枪。
那都是外头那些侍奉男人的妓子干的。
而且,对她身体也不好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以后日子还长。
要是弄坏了,他也心疼。
他用手给她抹眼泪,干燥且温热的手心沾了潮湿的水渍,他放到舌尖舔了一口。
微微有些咸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“是我太着急了,我气昏头了。”
“还会忘吗?”他低声问。
她拼命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