塩她摸到小腹缠着的月事带。
晚上在那儿睡的时候哭得太伤心,忘记了这回事了。
也没戴月事带。
哭得睡着了,一早上醒了又急着离开,也没看有没有蹭到他床上。
想到这里,她脸红了起来,有些发烫。
翻了个身,面朝上,怔怔地望着帐顶挂着的镂空花鸟球形金香囊。
听昨天晚上他的意思,不会让自己嫁到杨家了?
她心里忽然又微微有些窃喜。
只是以后该如何办呢,这桩亲事黄了,以后大哥和母亲还是要给自己安排另一门亲事。
每次都靠他么?
不可能的。
求他帮忙,总是要给回报的。
想起昨天惊悚骇人的一晚,一整晚,她都不敢闭眼睛,就怕一闭眼那个人又要对自己做点什么。
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。
还要没收她的金子?
她撇了撇嘴。
那包被当掉的首饰里又不是全是他买给自己的,有些还是她自己的钱买的,凭什么就得没收了。
趁着他还没来要,赶紧赎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