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牧将双胞胎姐妹支走，传音询问道：“他是？”
“我的一个帮手。”
江杨传音回道，挥手将燕开圆支走。
“他似乎不久前刚被夺舍了。”
燕开圆所穿黑袍只能屏蔽结丹期及以下修士查探，自然逃不过程牧的眼睛。
“我知道。”
江杨点头道。
程牧不再多过问，他只是想提醒一下江杨而已。
他今天来这，另有原由。
他这对双胞胎女儿，每天都在念叨着要来找这位师兄，起初他是想搪塞过去。
可是，并没有什么效果，于是只好跑来找江杨。
今天是他第三次上门，第一次没找到人，第二次见江杨正在修炼，没有打扰。
“以后，每十天去我那一次。”
“师父，收徒那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，你告诉我们不论做什么你都不会管，更不用过去请安。”
“又没叫你去给我请安，我看你是要从爱徒变逆徒了？”程牧眼睛微眯，看着江杨好一会，笑了笑，“过来，让为师看下你的反骨。”
“师父，我的灵宠都三阶了，帮手修为都比我高，不抓紧修炼，队伍不好带。”
“你闭关的时候不用去。”说着，从腰间摸出一淡蓝色药瓶，“这里面装着一颗上品除尘丹，给你。”
这师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