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O听着这话,江佩兰气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她第一次发现,面对江清月,她居然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?”
“是不是那个意思,只有你自己知道,反正你说出来的话,我听着就是这样的意思,若不是,到时候你去跟皇上解释,倒不必跟我解释得那么多。
“我又并不介意,但皇上介不介意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你少拿皇上压我。”江佩兰已经气得快要崩不住了,江清月出口的每句话,都让她呼吸都困难。
江清月:“那还不是你自己出言不逊,我怎么不拿皇上压别人呢?说到底还是你有这个福气。”
江佩兰气的心口疼,抬头捂住心口,语气憋屈又气愤:
“原来你从前都是装的,装成一副逆来顺受,柔柔弱弱的样子,现在这个才是你的真面目。”
“呵,倒也不是装的,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“你就不怕?又回到那一日吗?”
江清月无所谓的摊摊手:
“等真到了那一日再说嘛,现在没到,我便先出了这口气再说,当然你也可以拿我出气,但是依我看你没有那样的本事,你只会仗着自己嫡出大小姐的身份摆架子。
“你这种人,若有一日没了江家嫡大小姐身份的庇佑,没了丞相夫人的位置,你,什么也不是。”
江佩兰气得颤抖:“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讲话?”
“为什么不敢?你到我的地盘挑衅我,还不许我反击,你还真是被那些下人们几句好话糊弄得迷失了,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。倒是你,怎么敢就这般上门来挑衅我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,我来都来了,我怎么不敢?”
“那你现在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吗?说完了便可以走了,我这里不欢迎你,以后你也不必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