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刚刚你的言姈姐可是当众说她记得我钢琴弹得不错呢。我跟她都没见过几面,她怎么会知道我弹不弹琴?”
我似笑非笑地睨着贺小洛,“应该是你告诉她的吧?”
贺小洛当场就想否认,却瞥见贺祈年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。
如果不是她说的,那就只能是她哥说的。贺家就他们兄妹俩跟纪言姈关系最好。
贺祈年这个人倨傲得很,可以允许自己跟纪言姈在人前亲密,却不允许别人对他们说三道四。
“是又怎么样?”贺小洛撇着嘴,企图转移话题,“你到底还弹不弹了?”
“是就代表你了解我的钢琴水平,为什么还要当众说出那么无礼的话?”
我做出伤心的模样,可怜巴巴地看向贺祈年,“老公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他刚刚抛下我去安抚纪言姈,心里对我正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愧疚,现在又见我弱小无助地喊他老公。
自然得站出来为我说句话。
“小洛,你得尊敬你嫂子,她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他的语气已经温和得不能再温和了,贺小洛还是很不爽地怒哼一声:
“我是贺家铁打的女儿,她说不定只是流水的嫂子。”
是吗?铁打的吗?
我在心头冷笑,过了今晚可就说不准了。
“好了好了,今天是小洛的生日,小寿星最大……”纪言姈又跑出来彰显她的体贴贤惠。
贺家二房盼着贺小洛能嫁个金龟婿,因而十分重视这场生日宴,光现场乐队就请了两支过来。
一支演奏摇滚乐,一支演奏交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