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气弥漫的浴室,在光线以及隐隐响起的喘息声中有了几分旖旎暧昧,
男人坐在浴缸中,半解的衣衫被水浸湿,裸露的胸膛以及往下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。
此时的他面颊潮红,双眼湿润,下巴被一只手捏着,似是被迫仰头却又像主动投送。
没有得到回应,季宴礼睁开双眼,想要再次靠近,只是身上却没有任何力气。
他实在忍不住哼唧一声。
时笙随意坐在浴缸边缘,只是欣赏着男人此时的模样,并没有要吻他的意思。
“有没有受过伤?”说着,她大拇指滑到他的耳根处,轻轻摩擦,
敏感处被触碰,季宴礼脊背好似划过一道电酥酥麻麻的。
他迷迷糊糊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是吗?那你连续打了二十场擂台时也没受伤?”
听到这话,被挑逗到差点儿失去理智的男人顿时精神起来。
他没说话,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睛就这么看着她。
时笙直接被他的举动给气笑了,似是惩罚般轻揉着他的耳垂。
“行啊,在我这儿进修变脸呢,”
敏感处被如此折磨,季宴礼的眼角终于不受控制潮湿起来。
“笙笙,难受。”
“难受?自己来。”时笙似笑非笑
季宴礼抿了抿唇,没有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