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能自己来的话,她的衣服还能完好无损的留在身上?
不用猜就知道季宴礼浑身没了力气是谁搞的鬼。
男人眨了眨急红的眼睛,开始狡辩:“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,都是欧阳询,是他逼我上去的。”
见他甩锅甩的挺快,时笙嘴角抽了抽。
实际上,她并没有因为季宴礼对自己隐瞒身份而生气,最终,她抬手,拇指在男人眼尾处玩味儿的打转。
“你有你要做的事,我知道,我不过问,当然了,你要是愿意和我说,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听一下,”
季宴礼:.............
“只是,我不管你究竟在做什么,记住,别整天故意寻死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,听见没?”
季宴礼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,乖乖嗯了一声,不过,他这脑子倒是还没忘记那一档子事
“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?”
“开始什么?”
季宴礼看了眼水下,随后抬眼直勾勾瞅着她,意思是多么的明显。
时笙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下裤子被撑起的某处,这才俯身吻上他的唇。
在这件事上,季宴礼注定拿不到什么主导权。
时笙迫使他抬头,而她自己则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,在他肌肤上到处挑逗作乱。
不一会儿,男人白皙的皮肤隐隐泛起了桃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