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蕾莎很清楚,比尔对她的照顾有百分之七十源自歉疚,还有百分之三十源自他的好脾气,跟她本身半点关系也没有。
她讨厌这种“赎罪”式的讨好。
但这不妨碍她现在很享受。
比尔的舌尖轻柔地勾着她的阴蒂打转,时不时用粗糙的舌苔舔舐。这里肿胀不堪,兴奋地挺立在薄薄的肉膜外,被月光一照,泛着红润的水光。
那个咒语在生效。
她的某些感官更清晰了,但是别的地方——比如胸口沉闷的感觉,脑子里繁琐的思绪,又变得轻微一点。
所有注意力都被带到下身。
“这样还好吗?”比尔抬起头问她。
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:“还、还行。”
“放松……”
比尔伸出舌尖从上往下舔到穴口,样子很淫乱。
那头红色长发质感很软,贴着他的侧脸和脖颈,细碎蜿蜒。克蕾莎忍不住把它撩到他的耳后,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兽牙耳钉。
很奇怪他会留长头发,打耳钉。
纯血家族的长子通常都很稳重,长辈也不会允许他做出格的事情。韦斯莱家看起来又比较传统——双胞胎当然属于异类。比尔从小到大一定得到了很多包容与爱,才能够特立独行。
克蕾莎又开始暗暗地嫉妒。
她的家庭当然也很爱她,但给予的陪伴和包容完全是不同的。
“怎么了?”比尔微微侧头,抚摸着她的大腿,视线斜向她的手。
“没什么。”克蕾莎连忙从他耳朵上拿开手,“我很少看见男生打耳钉。”
“我在想这是一个负面评价还是……”
克蕾莎生硬地转移话题:“别想了,你还是干点别的吧。”
比尔微微哑然,似乎觉得好笑:“怎么,你要根据我的表现来给评价吗?”
“什、什么?”克蕾莎惊慌道,“我才……”
比尔低下头舔了舔她,手指戳进柔软的阴唇,翻弄着潮热的软肉。他双指捏着精巧的阴蒂,把它从肉里挤出来,用舌头舔舐这芽尖,动作轻柔又细腻。
克蕾莎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一百倍。
所有注意力都在小小的神经束上,不停被滚烫灵巧的舌头搅弄,细致地舔舐。不会激进地逼迫她高潮,也不会温和得让人想睡。是刚好有一点刺激的程度。
他将小肉块舔透之后,又轻轻含进口中。
被月光照亮的红发散落在她大腿之间,特别地痒。
克蕾莎只被吸吮十几秒就高潮了。
她的屁股不停在床边扭动,大腿被比尔宽厚的手掌按住,肌肉酸胀无力。
“嗯……”她不小心泄露了一点声音,马上咬住下唇。
“叫出来。”比尔抬头看她,又亲吻了她的嫩芽,“没关系,有静音咒。不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克蕾莎根本不敢张口,她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女妖一样的尖啸。身体舒服极了,所有毛孔都畅快地张开,一遍遍被热流冲刷感官。这么小的器官连带着整个腹腔都在用力,腰部的酸涩和大腿的酸胀让她无力地往后仰倒。
她拿起一个枕头捂住自己的脸,对着枕头呜咽。
很快这东西就被比尔抢走了。
“……这个是用查理的臭袜子变的。”
克蕾莎“呕”了一声,正想坐起来,又被他按住肩膀压在床上。微微发烫的粗圆龟头抵在她的穴口,调整了一下位置,然后慢慢地压进去。
她已经湿透了,里面又滑又热。
比尔插进去的时候,喉咙里发出了可疑的低吼,非常接近狼嚎。
克蕾莎开始怀疑他“不伤人”的说辞。
她不安地在被单上扭动。
“停下。”比尔敏锐地抵着她的肩膀,固定好位置,“如果乱动,狼会咬住你的脖子,把你给固定住。”
‘这是我应该具备的常识吗?’
克蕾莎惊恐地盯着他,心里想道。
比尔耐心安慰:“也别害怕……肉食动物能嗅出恐惧的气味,以此分辨猎物。”
“你管这叫对人‘无害’?”克蕾莎恐惧地质问。
刚刚的热汗贴在她皮肤上变凉,形成又黏又阴冷的触感。这种触感在比尔一边插入,一边低头舔她脖子的时候上升到了顶点。
不管怎么想这都是非常兽性的动作。
“……看你怎么定义‘无害’。”比尔微微喘息。
长而坚硬的阴茎慢慢推到了底,可还是有一小段没完全进去。克蕾莎太紧张了,她肯定在担心狼会伤害她。
比尔只能安慰:“一般来说,兴奋状态下带来的体验会更好。”
这点没有理论依据。
但狼人们在月圆夜交配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“这是哪本书上说的?”克蕾莎一点也不信。
她已经疼起来了,阴茎直挺挺地推到底,顶在薄弱的内壁凹处,好像要把她的肚子戳出个洞。比尔巧妙地变化了角度,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,把她的腰身抬起,从上往下插入。
克蕾莎发出被扼杀的呻吟。
她从来没感觉过自己这么轻盈、易碎,下半身被他用一只手抬了起来。阴茎贯入的角度特别大,龟头重重地顶在阴道内壁上,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鼓起了一块。那根东西好像要捅破内脏,从里面戳出来了。
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。
“你会把里面戳、戳破的……”
比尔还是头一次听见她完全没有伪装的害怕声音。
说出来的话却有点惹人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