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会!这又不是一把刀子。”
“你自己看看!”克蕾莎焦急地伸手摸了一下,“这里都鼓出来了!!”
比尔发出闷哼。
他连忙握住克蕾莎乱动的手:“别摸了,真的不会受伤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?”克蕾莎在他身下不停扭动。
“我……”比尔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以思考。
他感觉到了阴茎在软肉中滑动的快感,一阵战栗快速升上脊背。如果他能变形成狼人,这会儿背毛肯定全竖起来了。最无法忍耐的是,克蕾莎在隔着肚皮用力摸他。这种感觉很诡异,以前从来没有过。
比尔只能抓住她的一双手腕,交迭起来,拉到头顶按住。
克蕾莎看起来更害怕了。
她的手被控制住,体内的阴茎更是像一根巨大的钉子,把她牢牢固定在原位,连腰都动不了。比尔抵着她的肩膀,粗重的喘息声吹进她耳道内,痒痒的。
他很确信自己在月圆夜没有危害。
他不会变狼,没有传染性,行为举止也完全正常。
他有点咬牙切齿:“你就不能……”
稍微给我一点信任吗?
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克蕾莎踢了。
第一次上床的时候,她就有很强的攻击性,四处抓挠,拳打脚踢。
不过那时候比尔情绪稳定,尽可能忽视了这种行为。
但狼是不会轻易容忍反抗的。
克蕾莎的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。
她尖叫着,反手想摸自己的脖子,但是只摸到棱角分明的侧脸。比尔在她肩颈处用力咬了一口,像真正的狼一样固定住雌性的位置,身下挺动,狠狠把她操进柔软的床垫里。
克蕾莎的尖叫很快变成了虚弱的呻吟。
她的“某些”感官在魔咒的影响下被放大了。
甬道内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,每次被撞击到某个地方,都会颤抖不止。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有些麻木地抽动着,被耻骨撞上、碾弄,又酝酿出新的高潮。
“轻、轻一点……”她的指尖弯曲起来。
比尔反握住她的手,舔了舔自己刚才咬出来的口子,更深入地插进她体内。他动作大开大合,完全没有节奏,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,毫不费力地把她操到汁水乱流。
还没到半小时,密实的软肉就开始痉挛,使劲绞合,把他榨出精液。
克蕾莎微微失神地躺在床上。
过了很久,她身上沉重温暖的力量也没有远去。
柔软的舌头正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舔舐,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。
“……你哭了吗?”比尔抬起头问。
软化的阴茎这才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来,随之滑出的是量大到惊人的精液。
她还以为自己在床上失禁了!
克蕾莎用力摇头。
比尔松开了她的手腕,用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脸,拇指沿着颧骨擦了擦:“放松,已经结束了。别哭了。”
“我没有哭。”克蕾莎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他的额头、脖子还有胸口都布满了汗水,被月光一照,亮得发光。他的脸也红得冒热气,眉毛微微皱着,有些紧张地凑近查看她的脸色:“克蕾莎,别怕,你一切完整,没有受伤。”
“我没有害怕!”克蕾莎尖叫怒吼。
比尔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脖子。
这里有几个牙印,但确实没流血,一点皮都没破。
“好吧……”比尔不知道该说什么,“只是几个吻痕,如果你担心被爸妈发现,我可以用魔咒帮你遮住。”
“我也没有担心。”克蕾莎的尖叫声小了一点,她已经叫累了。
就在她担心自己的腿因为恐惧而软得站不起来的时候,卧室门传出了“咔哒”一声。
她愣住了。
比尔反应极快,他第一时间就摸到魔杖,指着门外。
与此同时门开了。
外面走进来一个红头发的高个子青年,他穿一身东南亚风的花衬衫,皮肤晒得黝黑。
他也愣在原地。
借着月光分辨了几秒之后,他的表情变成愤怒:“比尔?”
他冲向了床。
克蕾莎不受控制地发出惊叫,马上找东西遮挡自己。比尔把长袍从地上捞起来盖在她身上,顺便对刚进来的人说:“查理,把门关好!”
他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。
打他的人也是这间卧室的另一个住客,查理·韦斯莱。
“威廉·韦斯莱!你怎么敢背叛你的妻子!?”他愤怒地再次抬手,“想想在战争期间她是多么坚定地站在你身边!”
克蕾莎惊恐地爬到墙角,用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。
这一刻,她看的所有麻瓜浪漫小说里的女插足者都有了生动而具体的形象。
当她看见查理再次抬手时,她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打。
所以她本能地,抢先一步,给了比尔一耳光,大声道:“太过分了!你这个骗子!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结婚了!”
然后在比尔质疑的怒视中,她慌不择路地丢下他逃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