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封宴顾若惘闻的模样让沈时鸢气得牙痒痒。
他心里都清楚,就是不告诉她,让她暗自神伤,很得意是吧?
蓦地想起被弟弟烧毁的信……
沈时鸢心虚了一下。
所以不是季封宴没说,是她没收到?
见沈时鸢娇俏的脸浮上一层淡淡的粉,季封宴的嘴角微微上扬。
难得孩子气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,仿佛回到五年前彼此亲密无间的时候。
“宋妤澄是我妹妹,这事我难道不是在信件里说了吗?”
季封宴挑眉,如焦尾拨弦的声音响起:“原来本座写了那么多的信,某人是一点没看。”
他故作懊恼道:“本座惦念故人,故人转头就把本座扔在脑后,还指责本座胡作非为。”
随着季封宴幽幽的一声叹息,沈时鸢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不好意思。
之前的那些酸涩的醋意,此刻化作泡沫荡然无存。
但在季封宴面前,沈时鸢又怎么会认输?
“分明是你没告诉我,说的云里雾里,怎么不让我怀疑!”
沈时鸢理不直气也壮,一双眸子直直盯着他,嘴角抿的紧紧的。
季封宴哂笑着。
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小狐狸。罢了,谁叫她是自己养的。
他伸手将柔弱无骨的人儿拦入怀中:“嗯,是我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