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鸢哑然。
她知道都察院的人监察百官,季封宴手里掌握的情报远比自己想的可怖。
但这么快就能知道长公主府的消息……
“我一直好奇长公主对我,对我爹是怎么态度。若是爱屋及乌,可这态度也属实过分了。”
见季封宴不想谈论方才的话题,沈时鸢顺从他的话继续道。
“你不是伪装你爹的手笔给长公主写了一封信?”季封宴哼笑着:“面对旧爱的恳求,人老了心也软了。”
果然!
长公主身边有他的眼线。
当时轿撵上只有长公主和她,还有随行的侍女。
季封宴能知道必定是长公主身边的人告知。
“什么也瞒不过千岁爷。”沈时鸢笑着,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略过。
季封宴睨着怀里的小狐狸冷哼一声。
他能不知道沈时鸢什么心思?
就是想知道他在京中的势力有多大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,抬起她的下巴拉进彼此的距离。
屋子内响起低吟声和喘息声,片刻后季封宴才放开面色如春的沈时鸢。
“狡黠的狐狸需要来一点惩罚。”
他搂住站不稳的沈时鸢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嫁给我之后,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