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不介意,从前我也不曾提及。”
“只是今日,忽地就想到了,有些忍不住。”
忽然想叫旁人都知晓,有这样好这样厉害的一个女子。
春归忍了忍喉头的涩意,却忍不住嘴角的笑。
两人相拥许久,直至窗外月色比房里的烛火都要亮时,春归才道:“我不用你说这些,也不用所有人知道我这半吊子的作为。”
“只京都我既然应下了要去,到时便一定会去,只当我跟着出一趟远门,去吃一吃京都的好菜好饭,看一看不一样的景色。你也不必再替我介意这些虚名。”
缓了缓,她继续道:“我在意的只是咱们这一家人的平安,远了还有这一辈子的安稳,近了就是咱们家孩子两日后的县试能实实在在地过了,慈安堂虞私塾顺顺利利地建成,瓷器尽数烧制成,”
说着说着,她不由得笑了出来:“虽多了些,但好些是要赖着你的。”
祁佑只安安静静地听她说着,直到这时才应她:“不多,春姐在意的都能实现。”
.......
这一夜无梦,直到第二日太阳高高挂起春归才醒,摸了摸身侧已冰凉。
她捂住眼睛勾了勾嘴角,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。
可惜这宁静也没持续多久,很快门外便重重地敲了好几声。
“春姐!春姐!你还没醒吗!你别睡了!”
春归连忙半起身,展鹏?
你她刚想应声,门外又传来郭如意的骂声:“你这是做什么?越姐姐的房间是你能进的?知不知礼义廉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