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这么多念头,时间却只是一息之间,那小丫头哭唧唧地道:“小姐明鉴,奴婢也不知它是从哪里来的啊!”
“不要磕头了,你好好的说话,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。”
郁竹冷冷道。
夜安暖细眉一轩尖声道:“这是我家里,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余地了?!”
郁竹瞧也不瞧她,只把眼看向夜自寒:“夜公子,这件事情涉及到我父亲的名誉,我要参于其中调查。”
“你!你这贱婢!”
被郁竹无视的感觉比和她吵一架更令人气愤,夜安暖几乎咬碎了一口牙,偏偏这时夜自寒又一次压制了她。
“安暖不要胡乱骂人!这事涉及到田伯伯的名誉,郁竹的要求不过份——郁竹,你需要查什么尽管放手查,我倒要看看,这府中谁敢拦着你,又有谁敢在我面前捣鬼?!”
话说到最后,夜自寒已是声色俱厉,一股浓浓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整个房间立即充满了杀气。
夜安暖如何不知道这是在说她,一惊之下立即悻悻闭嘴。
被这无处不在的威压所慑,地上跪着的小丫头也瘫倒在地上,同时变了脸色的还有站在夜安暖身后的冬雪。
郁竹却是淡淡的像没事人一样,她敏锐地发现了冬雪的不同寻常,黑亮亮的目光直直地看过去。
犹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冬雪浑身冰凉僵硬,垂下头回避郁竹的目光不敢稍动。
夜自寒也发现了冬雪的异常,他的眉头蹙起来,低声问道:“冬雪?”
夜安暖立即绷紧了弦,想说什么又强自忍住,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冬雪。
冬雪从夜安暖身后出来,施礼:“见过少爷,见过田大夫。”
“你可知这药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