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子从外面回来,低声述说赵花豆大闹医馆的事。
“……据说只是郁欢姑娘一个人出手,不,几乎没人瞧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,几个泼皮便都倒在地上,对了,郁竹姑娘还说赵花豆有病,郁欢姑娘便放他一马没摔他,说她不打病人。”
夜小楼神情闲适地听着,富贵被气笑了。
“瞧瞧这贱婢!”富贵挥手示意新子下去,对夜小楼道:“竟然收买了泼皮去医馆闹事,还是赵花豆那等声名狼藉之辈!她的心可真毒,这可不仅是想把田家赶出上京城,她还想要害了那两个花儿一般的小姑娘呢!”
夜小楼神情淡淡的不以为意。
“没什么,有宝儿和郁欢在,一般的泼皮等闲不是他俩对手,而且,”夜小楼微笑道:“郁竹也是个练家子,实战起来怕是比郁欢还厉害些。”
“我去吩咐人,把那赵花豆收拾一番,让他也知道知道,田家背后是谁在撑着,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!”富贵摩拳擦掌道:“竟敢对少爷的心上人起了觊觎之心,该死!”
“这事不用你出手。”夜小楼淡淡道,端起来来啜了一口。
“怎么?”富贵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:“寒哥儿会出手的是吧,为郁竹报仇本就是他的事,我出手倒显得多管闲事了。”
夜小楼放下茶杯,拿起那叠记载着京中适龄青年的纸翻看:“寒哥儿也不会出手的,根本用不着你们出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郁竹既然说了赵花豆有病,那他过不了几天就得去玉生堂求诊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富贵有些半信半疑,不过想想郁竹一直以来的表现,还是相信了这话,他怒道:“好,那我对付安暖那贱婢去!”
“新子,把冬雪给我叫过来!”富贵扬声叫道。
冬雪红肿着双眼走进院子,双颊红肿,面上犹有泪痕,眼底闪着怨毒的光。
“怎么样了?富贵那老贼坯子找你做什么?”夜安暖在屋里忐忑不安地转着圈子,见冬雪进来忙不迭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