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道了一句失陪,匆匆忙忙跟着保姆去了二楼。
折腾了快四十分钟,她才姗姗返回。
傅夫人道行深,全程没有多嘴多问一句。
两人明里暗里交锋了几次,都摸了对方的情况。
同样也初步敲定了时音与秦玉简的事。
秦夫人不想夜长梦多,加上秦玉简快三十岁了,秦夫人想趁早抱孙子。
如果正常的夫妻生活没法完成秦家这个要求,那她不排除让时音接受医学辅助的手段。
这种手段必须是越年轻成功率越高。
“阿音今年才刚大四,也是才进的附属医院实习。女孩子家虽然学历不重要,但文凭还是需要有的。”
傅夫人再三解释,不是傅家不愿意趁早放人,而是时音确实需要那一张毕业证书。
秦夫人倒是很着急,“其实阿音也是到了法定年龄了,结了婚也可以继续读书,不影响的。”
明明她们都在说自己的事,可时音却一句话也做不了主,插不上嘴。
忽然间,有一只手,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脊柱。
时音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,立刻跳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\"
时音讪讪的重新坐下,”好像有静电……“
傅夫人让她坐离沙发远一些,就收回了视线。
时音心思复杂地扫了眼坐在自己身旁,若无其事掸烟灰的男人,推她进火坑的是他,止不住撩拨她的还是他。